秦摘花努力瞪大眼睛,盯着文永远的脸,重重点头,认真的说:“华夏人。”
文永远就像傻了那样,再问:“我们是同胞?”
“同胞。”
秦摘花也像傻了那样,回了句平时他才不屑回答的废话。
因为他从没有想到过,废话原来是这样的可亲,让人自豪,骄傲,更激动。
文永远张嘴,正要再问某句废话时,水暗影幽幽叹了口气:“小伙子,能不能去你车上说话?这儿--特么的好冷。”
“啊,对,对,上车,来,我搀扶你们。”
他乡遇故知--的文永远,这才如梦初醒,赶紧爬起来,伸手去搀扶秦摘花。
谁说爷们只是造粪的机器了?
谁敢再说,我抽他嘴巴--造粪的机器,能接连把两个半死不活的人,抱上车,帮他们裹上大衣,给他们吃加热的牛肉罐头?
就像做了本世纪最伟大的事那样,看着双手哆嗦还在大吃牛肉罐头的那对男女,文永远觉得自己从没有活的有价值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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