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老鼠的抗拒,哀求,它统统一概不理睬。
既然这样,阿蓝黛娃除了痛苦的等死外,还有什么说的?
很出乎阿蓝黛娃的意料,就在她呆愣足足三分钟,因缺氧窒息而狂跳的心脏,慢慢地平静下来,双目中也有了丝丝生命的光泽后,方圆还没有动作,只是坐在浴缸缸沿上,一只脚也踏在上面,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吸烟。
“你、你到底想把、把我怎么样?”
阿蓝黛娃缓缓抬起头,看着方圆的眼睛哑声问道。
她以为,她在问出这句话时,还是像敢于跟恶势力作斗争的勇士那样,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其实却不知道她现在每一个细胞,都在释放着唯一的信息:恐惧。
“你说呢?”
方圆身子后仰,脑袋倚在了墙上淡淡的反问道。
“我、我不知道。”
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后,阿蓝黛娃猛地举起双手捂住了脸,呜咽着泣哭了起来:“我、我不知道你想让我做什么,我现在非常害怕--请你放过我吧,无论你让我为你做什么,我都会乖乖照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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