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被一个炸雷给吓个半死的小胆子,敢去杀人才奇怪。
铁辽在心里嘟囔着,却没说话。
他又不是傻瓜,当然能看出南诏樱花现在故意用‘折磨’他的方式,来掩盖她刚才被惊雷给吓坏了的尴尬,这时候再跟她斗嘴,无疑是一种很费体力、却又捞不到半点好处只找罪受的傻瓜行为。
君子不智也。
女人就这样,不管是十八岁的还是八十岁的,只要在争执中占据绝对上峰,尤其是能用‘武力’来折服一个大男人,就会相当的得意,更会摩拳擦掌的,继续把这个游戏玩下去,到天荒地老。
所以铁辽高挂免战牌的缩头乌龟行为,让南诏樱花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处受力的空虚感,伸手拍了拍他腮帮子:“喂,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好吧,你今年多大了?”
铁辽喝饱了水后,当前迫切最需要的,就是想好好睡一觉。
可他又能敏锐感受到南诏樱花的‘不安份’,知道自己装傻卖呆的不说话,只能让这女孩子变着法的来‘骚扰’他,无奈之下只好敷衍她。
“你问这个问题干嘛?”
南诏樱花黛眉微微一皱,说:“女孩子的年龄,是你们这些臭男人随便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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