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国正当机关最严肃的会议,你一个外国人,能有资格坐在这儿旁听,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还敢拍桌子砸板凳的,真以为现在还是上世纪的四十年代?”
李文广眼神冷漠,就像要捕杀猎物的秃鹫那样,死死盯着梅玳鲁朝,缓缓说道。
邻国那位铁腕总统,不止一次的说起过,东洋人就是一群欺软怕硬的狗奴才,你越是对他客气,他就越嚣张,可你只要狠狠给它来一脚,它就会夹着尾巴溜溜的跑到一边,屁都不敢放一个了。
强牺 shucang.cc 读牺。人家敢说这番话,是经过上百年真刀实枪拼杀总结出来的经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现在李文广发火后,梅玳鲁朝先生的嚣张气焰,立马就灭了。
不过碍于面子,他当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反正就算他大闹会议室,也没谁敢把他拉出去,給他脖子上套根绳子送他远赴极乐世界。
关键时刻,李主任发话了,语气威严的低声喝道:“李文广同志,这是在严肃场合,拍桌子成何体统?好了,都坐下吧!”
他表面上是在训斥李文广,实则也是在向东洋人表示不满。
梅玳鲁朝又不是傻瓜,他当然能听得出来,也知道李配金这是在給他台阶下,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与李文广叫板,也就冷哼一声,顺势坐了下来。
这候ai*mei*43.章汜。李配金端起茶杯,浅浅喝了一口说道:“李文广同志,你先说说你的质疑吧。”
“是,李主任。”
李文广腰板笔直的坐在那儿,目不斜视的望着李主任,沉声说道:“我以为,在没有彻底了解事件之前,任何人都不能轻易给本事件定性。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这是我们先辈传下来的治世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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