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樱花话说到半截,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门外站着的不是铁辽,而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白种男人,身板瘦弱头发老长,看上去就像烟鬼,更像放纵过度的色棍,幸好镜片后的那双小眼睛还算有神,有些猥琐的脸上,也带着激动之色。
男人背后还跟着个女人。
这候.章汜。这女人气色可比男人好多了,三十多岁身材丰盈面目姣好,眉梢眼角间略带轻浮的荡意,估计昨晚没少压榨男人,不过看向南诏樱花的目光中,却带有一丝明显的讨好神色。
“你、你们是谁?”
南诏樱花脸上的激动迅速消退,取而代之是失望。
“樱花。”
男人用力咽了口吐沫,双手用力搓了几下,垂下了头,一副便秘难言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南诏樱花有些奇怪,上下打量着男人,再次问道:“你是谁?”
回头看了眼走廊中来往的人,男人低声说:“能不能,进去说?”
“樱花小姐,您放心,我们没有恶意的,您很快就知道我们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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