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好,真好。
夏小韵心里悠悠叹了口气时,睁开了眼。
她有些纳闷,她那么累,应该至少睡个三天三夜才对啊,刚睡了眨眼的工夫,怎么就醒来了,而且还能感觉到自己精神百倍的?
夏小韵慢慢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男人的胳膊下,一条腿搭在他腰间,能听到他平稳且有力的心跳声,还有轻鼾。
吱呀一声响,有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传来,夏小韵眼眸微微一转,就看到宾奴从门外走了进来,依旧穿着那身红色的侍女服,不过发型却已经变成古代新妇才会梳的坠马鬓了。
宾奴手中端着一个银盘,上面放着一个黑色的琉璃瓶子。
洞房中间的圆形案几上,早就摆了几个精致且又‘实惠’的菜肴,香喷喷的一盆白米饭好像还冒着热气,两双筷子,两个酒杯,一个酒坛子,上面贴着一张红纸,上书三个字:女儿红。
如果夏小韵男人的话,那么在新婚第二天用餐时所引用的酒,就会是状元红了。
什么红无所谓,关键问题是只要是酒就行,在看到这坛子酒后,夏小韵发现自己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喝酒,一醉方休--当然不行。
醉酒不但会误事,还会说实话,如果不小心说出张良华是方圆来,她觉得最好是去死,唯有那样才能弥补自己的脑残行为。
“小姐,您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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