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前在人族中的经历却不会消失。
这些都是积累，是沉淀，是智慧。
不管以前是不是人类，而今，他可以确定，一定是人族的敌人。
“原来是一名人奸。都不将自己当成是人了，不错，人奸是很有前途的。”
狗头人族笑着说道。
但目光看向范文程是怎么怪异怎么来。
听到人奸两个字，范文程的脸上露出一丝僵硬，不过马上就消失不见。反正他已经不是人了，也没有必要对人族的身份太过留恋。
“诸位，要抵挡人族，抵挡大易前行的步伐，正面对敌不是一个好办法，硬碰硬，以人族成建制的军团而言，我们各大部落之中，同等数量下，都很难与人族身经百战的正规军团媲美。这种做法不可取，不过，为什么不可以换一个方式来思考。”
范文程笑着说道，眼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换一个方式？你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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