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嘻嘻而笑,将胸前半露的挺拔蹭到男子胸前:“奴家怎不知大人的好?似那般小白脸,就算心底尚可,也八成是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
“倒是你贴心!”
男子大悦,又将那女子揽住,上下其手。
女子娇(蟹)喘连连,断断续续道:“大,大人这般……嗯……算计是好,只怕……尚有不妥,若误了……啊……秦侯的交待……”
“宝贝,你尽管放一百个心!”男子此刻也是鼻息粗重,“个中关键,你家大人怎会不知?方才已着赵、吕二人半途劫杀,若那小子闯过,再去惊扰了鬼剑那厮,也需怪不到我头上!”
“大人神机妙算,妾身佩唔……”
浓郁大起,将云头上纠缠的两人掩盖,只有哼哼唧唧的嗯啊声传出……
“赫连老儿定是又在干那条条儿,却要我等来做这要命的差事!”
说话之人是个肩扛丧门棍的挺拔少年,精瘦的身躯中,似有使不完的力气。
他身旁那人,却是个神色淡漠的三十许道士,掌托一盏脏兮兮的破旧油灯,浑身阴气森森。听了话,并不做声,只顾催动遁光,往前急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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