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陀老道也皱起了眉头,他并未立时提出愿意相助。双方见面不过大半天功夫,这等关乎门派存亡的大事,就算有许听潮这一层关系,但他们师兄弟毕竟不曾见面,姓孟的小子怕是不能全然相信自己。稍稍思忖,便出声道:“孟小友倒也无须如此,华弘斌浸月三人被困在阵中,只待你家师兄出得仙府,便可取其性命!到得那时,区区两个小派,还不是翻手可灭?”
“只怕两派查觉不妥,早早做出防备。”
摩陀老道却是笑了:“孟小友还不知你那许师兄的本事吧?他两道元神联手,等闲合道,也能打杀了!”
孟言三人骇然失色,片刻后便大喜过望:“前辈此话当真?!”
摩陀老道佯作不悦:“在那天道界中,老道忝为一方高手,凭借手中总阵旗,遇上合道修士,也可战而胜之,却不是你家师兄联手之敌!你说是真是假?”
这老道有些胡吹牛皮,其实许听潮和血妖任意出来一人,他也不一定斗得过,如此说法,也是为了照顾自家面皮。
但对孟言三人来说,也已足够了!
孟言不自禁地站起身来来回走动,右手握拳,口中连道三声“好”!
焦璐满目慈爱欣慰,感叹道:“这孩子,当年便那般不凡,哪知如今已取得这般成就!”
安期扬不语,抚着下巴上钢针般的稀疏胡须咂嘴不已。
孟言本就被作为太清门掌门来培养,如今更是执掌太清别院数十年,尽管心中激动,依旧不曾失了分寸,亲自前往太阴星拜访宓不瘟和长庚。焦璐跟随,安期扬则留下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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