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珍楼果真有些来头,竟能请动修士在楼梯口布下隔音禁制。这法术虽然粗浅,却也不应是等闲凡人能够消受的。
二楼只比一楼稍稍狭窄,但摆放的桌椅却稀疏得多,彼此间还以珠帘或者竹席隔开。放眼看去,依旧是宾客满座,但座中人都举止风雅,便是交谈,也都轻言慢语,下箸饮酒十分讲究。
果儿感受到这般气氛,都不自觉地拘谨了几分。
有人前来,座中客人举目打量,见得朱璁,或遥遥举杯,或起身行礼,朱璁也一一回敬。许听潮气质不俗,倒也无人敢说什么,但果儿带了一只皱皮沙狗,却很有些人不满。
朱璁眼见要遭,赶紧与众人告罪,然后恭敬对许听潮一礼,歉声道:“朱某与有人说话,却是怠慢公子了!”
许听潮淡淡点头,道声“无妨”,便迈步往三楼而去。
几个想要出声责难的见得这般情形,都是变了脸色,赶紧收回目光,或饮酒,或夹菜,或垂首不语,不敢多看。
那小儿看得暗中直冒冷汗,心说这位爷究竟是何来头?他也不敢多问,只在前方引路,言行间又多了几分恭谨。
右手无名指被果儿紧紧攥住,许听潮觉出这丫头的紧张,索性径直将她抱起,惹得包子几声不满的叫唤。
朱璁又在一旁赔笑起来。
好不容易到得三层包间,朱璁吩咐照拿手的菜肴尽管上,那小儿如蒙大赦,快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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