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老道正自为难,听得此言,便顺势将玉牌摄到手中,笑道:“承蒙道友错爱,老朽却之不恭了!”
太虚却是神色肃然,一整衣衫,郑重施礼道:“太虚见过师兄!”
鹤老道也收了笑容,上前托住太虚双臂:“师弟快快请起!”
这老道面上也是一般地严肃,心中却连连叫苦,受了这一记大礼,与太清门可就当真割舍不断了。
“小侄见过师伯!”
许听潮也是恭敬见礼。
鹤老道顿足不已:“你们……唉!”他早已闲散惯了,倘若只做个挂名客卿,既能交好许听潮与太虚,又可得些供奉实惠,倒是无所谓,但被两人这般一挤兑,却成了那等无甚实权,又要时时参与到门派事务中的劳碌之人!如此则和与人做牛做马有何异?委实得不偿失!
这老少两人看来无甚奸猾的习性,不想坑起人来却如此顺溜!
“师兄勿恼,回转时可将几位师侄尽数携来,门中功法典籍,丹药宝物但凭取用。”
鹤老道闻言,面上愁苦不见,抚须沉吟道:“如此倒也妥当……”
他知太清门为此界道门翘楚,虽则比不得广灵宗那等庞然大物,但也自有底蕴,不是自家闲云野鹤能比。只是如此一来,就当真与太清门不分彼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