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伙忿忿不已,言语神情中尽是不屑,李猖和王伯艺却都面有忧色。
王伯艺轻轻一笑:“我看却未必……”
“好你个小白脸!竟帮着那等货色说话!”
话才出口,就被袁伙一阵抢白。
王伯艺也不生气,等袁伙吼完,方才笑道:“袁师兄误会小弟了。数百年前,九界已被血院主与那九地老魔杀得大损,区区数百年,不足恢复元气,如何会是太清门对手?所虑者,不过门中那些个长辈们相互争斗,为他人所趁!李师弟,你说可是如此?”
李猖沉凝点头,却不说话。他已是元神,能参与的门派事务比袁伙与王伯艺多,此次来时,还听说太清门新任掌门李渺与执事殿一系争权夺利,闹得不可开交。
太清门掌门从来都虚执其位,门派大权几乎都在执事殿中,因此执事长老方才真正握有实权。李渺并太虚那等淡薄名利之辈,此番就任掌门,欺代执事滕伯望权位不正,欲将大权收归掌门,却被门中半数长老以于祖法有碍为由抵(蟹)制。
此事牵连甚广,太清别院中坐镇诸长老,大半都回转了凤凰界本宗,甚至连投入钧天上院的陶万淳、祁尧等人都受了邀请,不过两人并未应下,只时时关注,极是忧虑。
如此丑事,委实不宜向外宣扬,李猖虽然与闻,但他知晓袁伙是个心头藏不住事的,所以王伯艺此番问起,他也只作默认,并不言及具体情形。
王伯艺见李猖如此,也不介意,只笑道:“有天地玄门前车之鉴,莫非那些个长老们还不知萧墙之祸?”
李猖又摇头,说道:“长辈之事,我等不便多作评说,快些回门中禀报探查结果方为正经。两位师兄,这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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