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倚崖不敢反抗,任凭身躯被狂风吹得上下左右翻滚。
焦璐柳眉一挑,青蝉自袖中鱼游而出,把谢倚崖卷回。
“师叔何须如此?此刻乃用人之际,谢师弟正该回转本宗效命!”
孟言亦附和道:“焦师叔所言不错!谢师叔,你……”
后面的话终究不曾说出来,不过谢倚崖却已然懂了,太清别院,从此无自己立锥之地!他整肃衣衫,站直身躯,恭敬施了一礼,口中道:“谨遵院主之命!”
这老道面上丝毫没有愧色,这般郑重其事,反倒像是在置气。
安期扬看不过眼,冷哼一声,抱臂侧仰头,眼角余光都不给半缕。
“冯师伯,小侄惭愧!”
孟言向冯粱赫施礼,一般的恭敬,却教人挑不出半分不是来。
冯粱赫捻须一笑:“无妨,师侄请起。”待扶起孟言,方才说道:“此去颇多凶险,师侄还需多加保重。”
“劳师伯挂念,小侄理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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