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后，看到空荡荡的办公室，感觉心都好像缺了一块。
她走了……
她真的走了……
手机嗡嗡地震动个不停。
宋凉生接起来，声音有些嘶哑：“什么事？”
酒吧
宋凉生走进去，远远就看到季寒在吧台边上朝他招手。
他走过去坐下，朝着酒保说了声：“威士忌加冰。”
季寒看着他的脸，“心情不好？”
宋凉生没吭声，端起酒保送过来的酒，喝了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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