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回去,肯定没脸见三哥了。
他跟着三哥混了那么久,功夫却一点儿没长进。
居然失手被这几个阿猫阿狗给擒住了。
一路上,他只能偷偷割破自己的手腕放血来留下标记。
可这么一来,他放的血不少,人也虚弱得厉害。
这时候,看守的那两个大汉走了过来。
这个破地方连个灯都没有,只点了一盏煤油灯。
那两个大汉举着煤油灯凑近。
“刀疤脸,你真要这么干?我看老大好像挺看重这小子的,没打算杀他。”
“哼,我又不杀他!我这都素了好几个月了,一直没找过女人,我都快憋死了。这小子长得不错,就先凑合着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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