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厉司承都是早出晚归,书房的灯也常常亮到半夜。
他什么时候回的家,又是什么时候出的门,楚阮都几乎不知道。
她只知道,这段时间,厉司承为了厉氏集团的事情,没日没夜地在忙碌操劳。
卧房里留在夜里的一盏小灯。
柔柔的光晕照着室内,却带给楚阮一种孤独的无助感。
她不禁把脸埋在被子里。
厉司承最近好忙,每当看到他疲累的线条放松下来,她的心里就万般的不舍。
她从前可绝对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自从有了宝宝之后神经就变得很敏感脆弱。
她的手轻轻放在肚子上,叹息着:宝宝,你可把妈咪累坏了。
卫生间的水声停了,刚刚洗完澡的厉司承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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