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榄两侧各贴了个白色的哀字。
刺目而锥心。
以往的时侯瞧着别人家门口代表白事的哀字,只是淡淡一声,哦,原来这家有人过世呀,可是现在轮到自己家,陈墨言站在门口,看着几个孩子正在顾薄安的带领下玩闹,一转眼就能看到不远处大门口刺目的白,心也跟着好像被人用手纂了一把似的,一抽一抽的疼。
视线落在随着几个哥哥跑的小四宝身上。
本来,就连她都以为孩子向来是健忘的,老太太当初过世那段时间,几个孩子哭闹着要找老太太是正常,可时间一长,小孩子能记住什么啊,甚至就连大宝他们三个现在的记忆都有点模糊,也不过是偶尔听大人无意间提起或是偶尔对着老太太的画像时会拽着人问一句,婆婆什么时侯回来啊,实际上,在他们的脑海里,田老太太愈发成了个影子般的模糊存在。
可四宝却不是。
陈墨言能感受的到,自己这个女儿可以清晰的记得田老太太这个人!
这让她心里头有些吃惊。
不过,也没在太意:有一些记忆力很好的小孩子呀,很正常的。
只是随着她平时注意力稍稍关注了些四宝,陈墨言却是越看越有点小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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