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年轻的小同志看向她,“陈小姐是吧,您稍等下,尚老马上就好。”
她看着几个人,嘴唇蠕动了两下把滚到嘴边的话咽下去。
不过,下一刻她已经清楚对方所说话的意思:
他们给尚老挂水!
看着那一瓶液体很快的流入尚老静脉内。
这是,在维持尚老的生气吗?
陈墨言的眼圈渐渐泛红。
“行了,别难过了,坐吧。”
屋子里头不知什么时侯几个医护人员都退了出去,只余下了站在那里神思有些不属的陈墨言,以及半靠在床上的尚老,直到尚老带着几分虚弱和笑意的声音在耳侧响起,陈墨言才猛不丁的回过神,“尚,尚老,您醒了?”
“嗯,我刚才睡着了,等了很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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