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更加肆无忌惮地凑上前去,将人死死地堵在墙边,并踮起脚尖,凑得更近。
几乎都能感受到他温热地吐息。
她身上有种淡淡的花香,比寺庙里面的这些香灰可好闻多了。
无忧不自觉闭上了眼睛,想来自己从头到脚,都已经羞得通红了。
“无忧师傅,你怎么不说话了?”
白憧笙一脸无害,就好像是求识若渴的纯真小孩儿。
可是微微吊起地眉梢,摆明了她就是故意的。
无忧自小在这清冷地寺庙之中长大,连人都很少见。
面对白憧笙小狐狸一样的撩拨,他十分地手足无措,全然没有了讲经论道时的口若悬河。
“无忧师傅,你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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