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凰点点头,似乎对此事并不意外,
“想来,又是做什么杀人越货的营生去了吧?”
容安眼下,对容若没有丝毫的同情与怜悯,他一向都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大义灭亲的事情也不是做不出来。
“就这么放任他在外面吗?若是伤及父王和母妃要怎么办?”
他在乎的,就只有容琛和常乐颜的安危。
容锦凰吹着手上的热茶,十分肯定地说道:
“容若不会允许飞廉危及摄政王府的,这可是她唯一的权柄和荣华,岂会那么轻易就能放弃?”
她将容若这种人的心思猜得通透。
爱财如命的人,其实最好对付了,不过容安说的也有道理。
容若已经是个丧心病狂的人,狗急跳墙了,指不定会胡乱攀咬,
“为免容安起了疑心,以防万一,在证据都还没有弄清楚之前,先不告诉皇叔和皇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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