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凰咬牙切齿地瞪了他一眼：“你故意的是吧？”
“我二哥才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而且，我又不能控制他的思想！”
她忽然觉得心中委屈，好像这一切，都是她多管闲事似的。
楚临轻轻地揽着她的肩头，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你也知道你不是万能的啊？”
他故意说这些，并不是想指责她什么。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些事情都与容锦凰没有干系。
她做不到袖手旁观，可她也不是万能的。
“很多事情我们都不能达到尽善尽美，我们也无法真正地掌控人心，不管结局如何，选择的权利，始终只在他们自己手上。”
容锦凰在他的话中逐渐冷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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