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及拨了戎黎的电话。
他很久才接,语气差得不行:“你有病啊,这么晚打电话过来。”
“戎黎。”
他怕吵醒徐檀兮,压着声音:“干嘛?”
程及看着窗户上的倒影,伸手去够,只摸到了一手透着凉意的空气,他说:“我是岐桑。”
戎黎那边沉默了很久,回他:“睡吧。”
程及在轮回里,看到过重零,看到过他后来的样子。
翌日小雨,天灰蒙蒙的,乌云给柏油马路、给街头樟树、给红墙绿瓦都笼上了一层暗色。
程及问了很多人,问顾起葬在哪里。
他葬在了很偏僻的地方,那里没有人烟,就一座孤零零的坟,坟前的墓碑上没有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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