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徐檀兮九岁。
她把手覆在他的额头上:“她没来,你不要走,只是做梦了。”
做梦吗?现在是梦里吗?
他用力地、用力地抓住她的手。
她把药瓶塞进他手里:“这个是退烧药,一天吃一颗。”
他每一次狼狈无助的时候,她都在,他被***虐打的时候,他被冻得只剩一口气的时候,他被扔到生母坟地的时候。
后来***病逝了,他“恶毒”地高兴了很久,他搬出了地下室,成了温家的二公子。
她不时常来温家,因为她和她母亲关系不好。快暑假的时候,她姑姑带她来了一趟,当时他念初三。
“杳杳。”
她在树下,回头:“你怎么这么早放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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