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要心软了。
偏偏这时候她叫他:“顾起。”
她好像也知道他生气了,伸手拉他的衣服,讨好似的轻轻拽着:“顾起。”
“顾起。”
这是踩在他心头上点火。
秦肃把袖子从她手里扯出来,带着一股狠劲儿:“我是秦肃。”
想杀人。
想弄死那个叫顾起的奸夫。
“秦肃。”她终于知道改口了,扭着身体把后背给他看,语气带着哭腔,很委屈,“我这儿疼。”
秦肃没真用力。
她借酒在装疼,喝了半瓶酒,把平时的理智和机敏都丢掉,撒最软的娇,纵最狠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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