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上面仍然有隐隐约约的哭声,断断续续的。
什么地方一直会有哭声呢?难道是火葬场?
宋稚正想着,针头刺进了她皮肉里,透明的药液慢慢被推入。
“这是什么?”她表现出很害怕的神情,并且适当地颤抖,这些对她来说轻而易举,因为她是演员。
曾钰应该很不喜欢晒太阳,皮肤白得像得了病:“让你乖乖听话的东西。”
药物注入后过了将近十分钟,他去把笼子打开,再回来解开宋稚的绳子,冰凉的手摸到她腰间的拉链。
他总是喜欢笑,发狠笑,发疯也笑,发癫还笑:“要我帮你脱吗?”
看着他眼睛的时候,就像冰凉的软体动物趴到了皮肤上,像湿湿滑滑的舌头在舔耳廓,让人恶心又毛骨悚然。
宋稚往后倾斜,躲开曾钰的手:“不用。”
说完,她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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