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及问戎黎:“这几天你干嘛去了?我几次去你店里都不见你人影。”
戎黎坐沙发上,坐姿不规矩,像没骨头的猫:“在家打游戏。”
二楼纹身店里没有一个客人,程及闲得发慌,在调酒玩,没抬头:“玩物丧志啊你。”
玩物丧志的戎黎说:“赛季快结束了,我要上分。”
“哦,是吗?”程及抬头,颇为认真地问,“这么努力啊,过青铜了没?”
戎黎手机里的枪声停了:“老子铂金了。”
他其实不太爱说粗话,是程及太孙子了。
程及还不见好就收:“谁带的?池漾?”他端了杯刚调好的酒坐过去,尝了一口,真他妈难喝,把酒杯放下了,笑得风流欠揍,“他被你坑惨了吧,要不是世界冠军级别的,还真带不动你。”
程及为什么敢这么说,因为他跟戎黎组过队,戎黎是他见过最刚的菜鸟,菜没关系,菜还不肯苟,还喜欢刚枪,那就真的狗了。
戎黎不想说一句话,直接出脚,冲着程及那张欠揍的脸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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