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既从医院的侧门走了,温羡鱼进了电梯,门刚要合上,有人叫他:“羡鱼。”
温羡鱼按了开门键,稍稍往右边挪,腾出位置来,他喊:“小叔。”
温时遇进了电梯,左手拎着一个包装精致的甜品盒子:“你喝酒了?”
温时遇是温老爷子的老来子,不是原配所生,少时才来的温家,比长孙温羡鱼还要小上几个月。
温氏现在掌权的是他,温羡鱼对他很恭敬,至少看上去很恭敬。温羡鱼有问有答:“刚刚在应酬,喝了一点。”
“带着一身酒气来探病,”他语气也不重,温文尔雅,即便是训人也谦和有礼,“这是哪个教你的规矩?”
温羡鱼低头不语。
温时遇稍稍沉了沉音色:“回去洗干净了再来。”
都说温家的二爷脾气好,但旁人只知他不爱动气,却不知他不动气是因为少有人敢忤逆他。
温羡鱼低声应道:“是,小叔。”
术后已经过了两个小时,秦昭里动了动手指,意识转醒,她还戴着氧气罩,说话不清楚,而且虚弱无力:“杳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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