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平日里很好说话的哥哥语气不由分说:“手术之前你都要待在医院。”
姜烈是先天性心脏病,早几年的时候还能吃药控制,这几年身体更差了,心脏慢性衰竭,已经到了必须做移植手术的地步。
她不高兴地嘟囔:“心脏源都没有,做什么手术,干嘛在这浪费钱。”
他们的母亲两年前去世了,父亲跟没有一样,她的医药费全部落到了她哥哥头上,操办母亲葬礼的时候,哥哥也才十八岁,被迫着长大,被迫着东奔西走、四处打工。
“不要任性,你要在医院把身体养到最佳状态,等到有了心脏源,就可以立马做手术。”姜灼安慰她,“钱的事你不用管,这两年我存了不少钱。”
这两年,她就没见他休息过,每天天没亮就出门,深夜才回。
“在家吃药也一样啊。”住院费那么贵。
“姜烈。”
他每次连名带姓地喊,就是没得商量的意思,平时是个很好说话的人,一扯到她的病,他就特别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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