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树凤嘴都被抽歪了,她扶着脸,疼得呜呜乱叫,女人一个眼神过来,她赶紧捂住嘴,不敢再作声。
“程先生说了,”白虎扫了一眼地上的四人,眼神像在看一群随随便便就能捏死的蝼蚁,“以后你们家谁提到她一次,就雇我们到这来走一趟。”
程先生是谁,不用明说。
这个“她”指的是谁,也不用明说。
“还有,”白虎一脚踩在了林进宝的脖子上,把他碾在地上摩擦,“外面再有任何风言风语,都要算到你们家头上。”
次日,拨云见日,惠风和畅。
这会儿是课间时间,高三八班的教室里闹闹哄哄。
语文课代表许小飞交完作业,从办公室回来,还带来了一个重磅消息:“林禾苗要转学了。”
后座的汪敏阴阳怪气地接了一句:“是被退学了吧。”
汪敏就是暗恋宋宝宝的那位女同学。
汪敏的同桌放下笔:“你说话怎么那么酸,林禾苗就算不保送,也能自己考上帝都大学,咱们学校几十年也没出过一个帝都大学的学生,巴着林禾苗还来不及,怎么可能退学。大家都是同学,你不要总是落井下石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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