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负责清吧的谭副经理正在过道给姜灼做思想工作,这已经是这周第四次了,没办法,包厢里那位VVIP催得紧。
“又不是要你出台,你进去陪黄女士喝两杯就行了。”
姜灼今晚唱民谣,穿得很日常,牛仔裤配白板鞋,是很普通寻常的大学生打扮,与这灯红酒绿的娱乐城有些格格不入。他脸上有擦伤,没有上药,已经结痂了,让原本干净秀气的脸添了几分落魄与颓丧感。
他还是没松口。
谭副经理劝他:“你不是急需要钱吗?黄女士出手很大方,只要别扫了她的兴,陪她喝一次酒比你唱一个月的钱都多。”
姜灼很缺钱,助听器裂了都没有换。
他犹豫思索了很久,妥协让步了:“我只喝酒,别的都不做。”
不为五斗米折腰,那是还没饿狠。
姜烈随时都可能要做移植手术,但他卡里的钱还差很多很多,房子也没了,如果真的找到了心脏源,他根本负担不起医药费。
谭副经理乐了,拍胸脯保证:“放心,我们天方娱乐城只做你情我愿的生意,不强买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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