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光表情十分纠结,一边是对她恩重如山的师父,一边是跟她私定终身的戎黎,她该如何取舍?
先不管取舍,她好酸:“他刚刚抓你的手了。”
戎黎接不上话了。
她自顾自地伤神:“怪不得他会帮你,原来都是因为爱情。”
戎黎:“……”
她四十五度仰望殿外的照明珠,脸上写着忧郁两个字:“哎,我以后该怎么面对我师父呢?”
戎黎:“……”
他的猫被岐桑养歪了。
戎黎解释,试图掰正:“我们只是邻居,关系一般。”
棠光奔腾而去的歪脑筋已经一去不返:“我师父是在假装不在乎,其实他可在乎你了,他还在枣树下面埋了酒,说要留到万万年后,和你共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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