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起转身,去另外一辆车。
“少泽。”
他回头。
她把头探出车窗,对他说:“我在教堂等你。”
他什么也没说,折回去,在车窗外吻她,用力又粗暴地吻她。
他到死也不会忘了那年拳击台上的她,张扬得像暗夜里的魔鬼,而他被魔鬼挖走了心。
魔鬼还不要他的躯壳。
他转身上车,没有再回头。
车开出了酒店,楚未看了一眼后视镜,已经看不到人了:“五爷,为什么不带她一起走?”
明明那么那么喜欢,明明把她当成命,又为什么不要命呢?
顾起声音低落到没有力气:“她不会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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