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佳在沈家旗下的大明酒店见了沈清越,他的临时办公室在顶楼。
秘书端了两杯咖啡进来。
纪佳喝了一口:“沈先生是大忙人,我就不拐弯抹角了。”她把杯子放下,“我这儿有个情报,要不要做桩交易?”
沈清越戴着金色边框的眼镜,框架上有两条细细的链子,他身体不好,脸色白,看上去斯文羸弱:“那要看你的情报我感不感兴趣。”
他左手的石膏还没有拆,额头有淤青,听说下·体做了微创手术,这都是官四的手笔。
走司法程序的话,官四可能要判三年,再往严重一点发展的话,比如受害人从此不举……这就算是伤残了,官四可能就要判五到七年,依照沈清越的卑鄙无耻,多判几年不是难事。
所以纪佳很头疼。
“我听说,沈先生想要五爷的那批货。”
沈清越野心勃勃,顾起退出国内市场之后,他就一直想吃下这块肥肉。
“你听谁说?戎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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