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明珠顿时萎靡了,脑袋垂下,像一颗霜打的茄子。
夕阳还没落,把影子拉得很长。
自行车把风和影子载回来了,霜打的茄子精神了,立马抬头,眼睛笑成了弯月。
她就知道他心软。
要不是心软,她被室友拽着头发摔倒的时候,他也不会用手挡住她磕向地面的头,自己却被垃圾桶砸了个脑震荡。
他只是嘴硬。
“你不起来是要坐在这儿碰瓷吗?”
女孩子腮帮子鼓着,有点气,也很委屈:“我脚崴了。”
宋宝宝把放在后座的外套拿开,往脖子上一绕,打了个结:“你麻烦死了,自己爬上来。”
真是冤家啊。
这要不是他爸的“贵宾”,他才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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