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黎搂着她的腰,手上很用力,蜿蜒盘踞在手臂上的那条黑色血管慢慢往外爬,从手腕爬到手背,里面的血液在涌动,像一条细细的、黑色的蛇,蛰伏不动,蓄势待发。
他眼角发红,暴烈地撕破了她的衣服:“对不起,让你这么辛苦。”
棠光没有察觉不对,很乖顺把腿盘在他腰上:“我不辛苦。”
只要他能偶尔来看看她就行了,她会一直在西丘,会一直在西丘等他。
雪一会儿歇、一会儿落,百里山峦盖上了厚厚的银装,山涧的溪流结了冰,红梅悄悄从雪白里钻了出来,摇着一抹娇艳欲滴的红。
戎黎在雪下得最大的时候走了,没有立刻回天光,他先去了东丘。
岐桑对他在天光上的莽撞行为很不满,捧着本凡世的书在看,不乐意搭理他。
“我的死劫快到了。”
这人真是!
一开口就气他!
岐桑哼了声:“你的死劫?”他本来不想说的,既然提起来了,他就忍不住要呛声,“我占卜算出来的分明是棠光的死劫。”
戎黎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就嗯了声,什么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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