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关关出去看舞龙了,院子里只有他们两个。
“你和舅舅说了什么?”
他看着高处,却没心思赏月,对她撒了谎:“他问我是不是故意骗你领证,我说是。”他把她冰凉的手攥在手里捂着,“我说了很过分的话,是我先惹了他,你别怪他。”
徐檀兮关心他嘴角的伤:“你怎么也不躲?”她用手指轻轻点了点,“疼不疼啊?”
“不疼。”
她踮着脚吹了吹:“你也别生我舅舅的气,他只是很疼我而已。”
君子温生,当真是君子。
倘若温时遇有一点私心,他一定能把徐檀兮带走。
“杳杳,”戎黎抱着她,“我们回南城吧,”
“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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