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遗千年,”他捏住她的下颚,另一只手滑到她腰上,“没听过吗?”
她还是不示弱,眼神凌厉:“我的脾气你应该也知道一点,你要是再继续下去,我以我去世的父母起誓,一定整死你。”
得有多厌恶他,才能说出这么狠的话。
“那就试试。”
温羡鱼俯身,把唇压在她脖子上,手摸到皮带——
“你敢脱裤子,老娘就阉了你。”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摸到的刀,她把刀尖抵在他腹上,“妈的,滚下去!”
温羡鱼手停下,笑了。
厉害啊,秦昭里。
腹下刺痛,他酒醒了八分,翻了身,从地毯上坐起来,把掉在地上的眼镜捡起来,戴好,整理西装,然后站起来。
“喝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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