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遇回头了,终于回头了。
“不要拿你自己和她对比,”他眼神冷漠,像三九天的冰,寒得刺骨,“你还不够格。”
他是最温的酒,却有着最灼喉的烈。
徐檀灵爱惨了他这个样子,可是她得不到,连一个施舍的眼神她都得不到,那就毁了吧,谁也别想得到。
“徐檀兮有没有告诉你,温照芳为什么要杀她灭口?”
他脚步停下。
她傲慢又愤恨地看着他,眼里有疯狂的报复欲:“因为我穿了她的鞋,温照芳以为门外的目击证人是她,所以才想杀了她。”她笑,痛快地大笑,笑得面目狰狞,“你还记得那双鞋吗?那双你亲手镶了珍珠的鞋。”
“就是因为那双鞋,温照芳才把我认作了她。”
恨吧。
恨你自己,也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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