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族长没接这话,而是反问道:“怎么没见你媳妇?”
陈中和顿了下,说道:“焕章她娘病了,去通州养病了。”
陈族长皱着眉头道:“难道通州的大夫还能比得过京城?”侄孙女可是佑王府的世孙妃,太医都请得到。
陈中和含糊地说道:“她这病有些复杂,通州那边有个擅治此病的大夫。”
陈族长都六十多岁的人,一看这样子就知道这里面有猫腻了。想着他得到的消息,陈族长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了。
陈中和问道:“大伯,不知道你这次来京是为何事?”陈族长虽然身体健朗,但毕竟也是六十有五的人。若不是有大事,他决计不会来京城的。
陈族长也没跟陈中和拐弯抹角,问道:“我听说中生去赌钱欠下巨额赌债,这事是不是真的?”中生,是陈三老爷的名讳。
虽然嘴上是询问,但陈族长是相信这事属实,若不然他不会来京的。问陈中和,不过是惯例的做法。
陈中和心情沉重地点了下头道:“是。我娘用私房帮他还了这笔赌债。”这事,就是想瞒也瞒不住,还不如据实以告。
陈族长冷着脸说道:“我们家的子弟,怎能沾赌。发现这事,应该严惩。可是你是怎么做的?”若当初严惩,也不会有后来卖女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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