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枣眨巴着眼睛看着卢秀:“二舅母,我一哭不得将妆弄花了?到时候多难看?”这妆弄了半个多时辰,要花了多可惜。更重要的是,她不要顶着一张花猫脸去见金玉。
玉熙笑着说道:“哭不出来就不要哭,不用勉强。”
这哭嫁,一来是感谢父母长辈的养育之恩;二来也是泣诉少女时代欢快生活即将离去的悲伤;三来也是对新生活来临前的迷茫与不安。
玉熙觉得这父母养育之恩,记在心中就好,没必要用哭泣来表述。至于后面两条根本不存在。
卢秀听闻,也不好再坚持了。
邬金玉走进来的时候,喜房内顿时安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穿着大红色镶金边喜袍的邬金玉,宛如一块无暇红翡铸造的玉人。
枣枣觉得气氛不大对,掀开盖头问道:“怎么了这……”话没说完,就看见已经走进来的邬金玉,当即眼睛都直了。
玉熙笑着说道:“你这孩子,怎么将盖头掀开了。”说完,走过去将盖头重新给她盖好了。
邬金玉躬身行了礼:“见过皇上、皇后。”
玉熙笑得很和蔼,将红绸递给他说道:“今儿个开始就要改口了,可不能再叫皇上皇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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