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金波赤红着眼说道:“娘,我不认命。都是爹娘的儿子,为什么邬金宝可以当官,邬金玉当驸马,而我就要成为邬家挣钱的工具?”他不接受,宁死也不接受。
季姨娘难过得哭了起来。
邬金波说道:“娘,你放心,我会非常小心的,决计不会漏了蛛丝马迹。”
季姨娘还在努力劝说邬金波:“再缜密的计划总有疏漏的地方。波儿,算了,我们不跟她们争了。”她现在也不想跟方氏争了。
“娘,你不跟她争,她也饶不过你的。你忘记她差点害得你跟金石都没命吗?娘,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你没了,我跟金珠还能活吗?”就算能活,也是案板上的鱼肉,由着方氏搓圆捏扁。
见季姨娘还要再说,邬金波说道:“娘,我意已决,你不必再劝了。”
沉香跟南梦进来,看着季姨娘哭得特别伤心,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从何劝起了。
哭了半天,季姨娘才止了泪。看着天快黑了,季姨娘说道:“怎么老爷还没过来?”之所以有这么一问,也是因为邬阔现在除了初一十五在方氏那,其他时间都宿在她的院子里。虽然这段时间被软禁,但地位一点都没降低。
沉香小心翼翼地说道:“老爷去了正院那边了。”
“是了,明日是二少爷的婚礼。为了给二少爷做脸,老爷也要留在太太那里了。”这话与其说是给南梦跟沉香听的,不若是跟她自己说。
季姨娘草草吃了两口,就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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