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乐乐不停挣扎,可怎么都挣扎不开六出的手。见到邬金玉,他气呼呼地说道:“叔叔,这个狗奴才胆大包天竟然敢掐我的脖子。叔,你让人将这个狗奴才乱棍打死。”其实六出就是提着他的衣领。
六出面无表情。他是邬阔的家奴,自然知道邬乐乐的这性子。这么一个熊孩子你要跟他计较,非得气死。
指着花房,邬金玉问道:“你为什么要将屋子里的花都弄死。”弄坏一两盆也就算了,可花房近半的花都被他弄死了。
邬乐乐很是不屑地说道:“不过就几盆花,二叔你也太小气了。”他还打碎过邬阔书房一个唐朝的青瓷,那青瓷价值两千多两银子。
六角气得不行了:“你知道这里面的花值多少钱吗?那可是上万两的银子。”要不是身份所限,他非得揍邬乐乐一顿。
邬乐乐听到这话很奇怪地说道:“上万两银子很多吗?”
六角气愤道:“整个公主府一年全部的开支都没有一万两银子,你说多不多?”枣枣不是个铺张浪费的人,邬金玉也不是奢华的主,所以府里的开支并不大。当然,对枣枣来说,一个月六七百两的开支也是一个很大的数目了。
邬金玉说道:“他还这么小,你跟他说这些做什么?”说了,也听不懂。
岂料,邬乐乐浑不在意地说道:“不过一万两银子,有什么大不了的。二叔他占了我家那些产业,那些产业可值几十万两银子呢!”
听到这话,邬金玉冷声问道;“谁跟你说我占了你家的产业?”想也知道邬乐乐这么一个孩子哪知道这些,肯定是有人故意在他面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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