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感觉到疼,长生小嘴一扁,又嚎嚎大哭起来了。
邬金玉看着儿子的脸有些微红,着恼道:“你手轻一点好不?”这当娘的,不仅心大,手还黑。
枣枣讪讪的。
百草在外回禀道:“公主,袁尚书求见。”
邬金玉抱着长生,有些担心地问道:“会不会是为袁楦的事来的?”虽然袁楦大咧咧跑上门说看媳妇是有些不对,可枣枣将人打得昏迷不醒也太过了。
“切,怕他做啥。”说完,枣枣扬声说道:“让殷兆丰先招待,我等会就来。”除了爹娘,她还就没怕过谁。
换了一声衣裳,又将儿子逗哭,枣枣这才慢悠悠地去了前院。
曾妈妈看着哇哇哭的长生,又好气又好笑:“大公主这可真是,太胡来了。”这性子哪像个当娘的,完全就跟个孩子似的。
邬金玉倒是不生气,笑着说道:“公主就这性子。”他知道枣枣疼长生的心思不比他少,只是行事迥异于人。
当爹的都不说什么,她这个下人还能说啥。见着也没她啥事,曾妈妈也就出去了。反正驸马爷将少爷带得挺好的。
枣枣到了前院正厅,看着袁鹰冷嘲道:“怎么了?来为袁楦讨公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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