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姨娘见她迟疑,冷哼一声说道:“你以为除了嫁余达,你还有第二条出路吗?”关键问题是这事得瞒着曹丰毓解决掉。若不然,曹丰毓就会将曹依秋嫁去与他们门当户对的人家。这样一来曹依秋失身的事,肯定瞒不住了。到时候,曹家可就名声扫地了。
曹依秋垂下头说道:“姨娘,若是这个余达也不愿娶我怎么办?”这才是曹依秋所顾忌的。要余达也不愿娶,她真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放心,他不敢不娶。”她们之所以不敢找于家要说法,就是因为于家位高权重她们得罪不起。可余达不过是个六品官的儿子,哪还需要怕他。
曹依秋还是很担忧,只是她现在已经吓破了胆,这会什么都听她姨娘的了。
五日后,正巧是曹丰毓四十五岁的生辰。这样的日子,自然是要宴客了。绵州数得上号的人家,都收到了请帖。
到了生辰宴这一日,轩哥儿送上了一副自己作的画。倒不是讲什么礼轻情意重,之所以送一副他亲手绘的画,是因为他没钱置办礼物。
收礼的管家早知道他抠门的德性,可看到他的礼物还是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后院之中,曹依婷跟曹依秋姐妹三人负责招待各家来的娇客。
知州家的姑娘是曹依婷的好朋友,她很是看不惯曹依秋装模作样的虚伪模样。不仅出言讥讽,还故意将手里的茶水倒在了曹依秋的烟云蝴蝶裙上。
曹依秋委屈的眼眶都红了,面上还要装成大度不在意的模样。
曹依婷皱了下眉头,说道:“三妹,你赶紧去换一身衣裳回来。”大喜的日子,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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