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冬子说道:“孩子都有三个了,现在说这个有什么意思?对了,以后还是我管钱吧!你要买什么,跟我说。”
春妮一愣。家里的财政大权,一向都是她在管的。
“你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刀子嘴豆腐心。心里就算再怨老二,可等他来哭诉两声,你又得什么都应他了。”夫妻这么多年,哪能还不知道春妮什么性子。
春妮说道:“可是、鸿郎他……”
说起段鸿郎,哪怕是段冬子也是一肚子的气:“他什么?当日鸿博没给他谋差事吗?是他嫌那差事上不了台面不愿干;后来奎子说给他在桐城谋了个差事他又怕受苦。本事没有,倒是会挑肥拣瘦。”不愿付出,就等着现成的,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春妮叹了一口气说道:“鸿博跟鸿霖都姓铁,只他姓了段,我就觉得挺对不起他。”这话,也只在段冬子面前说了。
段冬子说道:“这跟姓段姓铁没有关系,他自娶了韦氏以后心性就坏了。你就是对他掏心掏肺,他也不会感激的。”
这点,春妮其实也知道。
段冬子道:“鸿霖以后怕是要一直在外当差了,以后我们老了还是得靠鸿博跟儿媳。你不能总偏着老二两口子,大儿媳再宽厚,时间长了也会有意见。”大儿媳宽容大度,可他们行事也得有分寸。
春妮点头道:“好,以后我们的钱你管。”老家田地的收入是夫妻两人拿着的,每年也有几十两的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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