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觉马屁拍再马蹄上了,族长忙说道:“是、是托了朝廷的福。”
春妮看到宁海跟肖氏,笑容满面地说道:“奎子、弟妹,外面冷,快进屋烤火。”屋里,两大盆的炭火烧得旺旺的。
族长见状,识趣地带着里长跟村里的几个长老回去了。
宁海看了一眼屋舍,说道:“房子大了很多。”当日他们的房子,只有四间屋。如今,有二十来间了。
鸿博道:“舅舅放心,左邻右舍都是主动搬走的,并没有强迫他们。我也给了他们每家六十两银子的补偿。”地是由村里划拨的,木料可以去山上砍。有六十两银子补偿,足够这些人家盖一栋青砖大瓦房了。
宁海这才点头。
听到族长说想摆流水席,宁海想也没想就拒绝了。结果铁虎这会脑子不糊涂了,扬声说道:“摆,我儿荣归故里哪能不摆宴庆贺。摆,一定要摆。”
这些年让铁虎一直为他担惊受怕,宁海很是愧疚。见他执意要摆流水席,也就同意了。左右也花不了几个钱,就当是哄下老人家开心了。
流水席摆了三天,附近的村民都过来吃酒席,很是热闹。
三天的流水席过后,就是各路人马来拜访。这日镇长来拜访,宁海不愿见。若是谁都见,他这个年也别过了。
肖氏看着他不耐烦的样子,笑着说道:“乡下地方,这种事寻常。”宁海不仅是安阳伯,更是当今皇帝的舅公。宁海不见他们没关系,这些官员哪敢不来拜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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