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佑笑着道:“娘高兴就好。”哪怕再难吃,他后日也得给面子吃一个。
当天夜里,去谷城县打探消息的护卫回来了。
林阔说道:“太后娘娘、王爷,这马柱被戴阎王的手下打死了。邻居都怕得罪戴阎王,都没人敢给他收尸。”
顿了下,林阔说道:“太后娘娘,这戴阎王纳了十八房的妾。这些妾室,大半都是他抢来的。这些还是活下来的,不愿给他做妾寻了死打听到的就有三人。”这戴阎王犯下的罪,罄竹难书。
玉熙面若寒霜,说道:“谷城县的县令呢?就由着这么一个强抢民女草菅人命的东西横行县城祸害百姓?”
林阔轻声说道:“这县令姓林,自觉怀才不遇,整日地吟诗作画不管事。谷城县的公务,都是交给县丞。而县丞特怕老婆,所以这戴阎王在谷城县为所欲为无人敢管。”
玉熙好久没动怒了,这次却是破了例:“襄阳的知府知州呢?他们难道也都是死人不成?”谷城县离州府又不远,三天的路程。她就不相信,州府那边半点风声听不到。
林阔摇头道:“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
启佑说道:“娘,这样看来,襄阳知府不是得了好处同流合污,就是跟着谷城县的县令一样尸位素餐。”前者概率更大一些,毕竟不是哪个当官的都能像谷城县的县令。
玉熙冷着脸说道:“就这样的人,是怎么当上官的?”县令官虽然不大,却也是一方父母官。县令不作为,一个县的百姓都跟着遭殃。如今谷城县,就是最好的例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