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后,方氏再写信说类似的话,邬金玉都没搭理他。
若是以前,枣枣肯定也会指责方氏。可现在,她却不会说这话了:“鲁白的生母在他们兄弟年幼的时候抛下他们改嫁。婆母虽然做的很多事欠妥当,可至少她是真心疼你。”就为这点,邬金玉也不该嫉恨她。
邬金玉说道:“同是父母,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呢!”有事事为子女着想的太上皇跟太后,也有狠心无情的鲁白生母,还有他那偏执得让人受不了的母亲。
枣枣笑了下说道:“想那么多也没用,天色晚了快睡吧,明年你还得忙呢!”邬金玉在桐城可不是无所事事的,他去年建了个暖棚想要种植蔬菜。结果桐城的冬天比京城冷得太多,暖棚不合格种子全都冻死了。他现在正在改进暖棚,争取今年冬天全家能吃上蔬菜。
因为缺蔬菜吃,枣枣跟蔺生两人嘴角都起了燎泡。
第二天夫妻早上刚起床,六角就将邬阔的信呈了上来:“这是大清早收到的的。”
邬金玉打开一看,脸色一下变了:“公主,我爹说娘病危,可能就在这几日了。”从京城到桐城,八百里加急都得五天。算下时间,他娘现在可能已经没了。
想到这个可能,邬金玉面色白得吓人。不管方氏做了多少错失,那都是生他养大他疼了他那么多年的母亲。
枣枣见状忙说道:“别瞎想,婆婆肯定会没事的。你赶紧去叫蔺生我给你收拾两件衣物,立即回京。”
邬金玉回到京城,看到邬府门口挂着的白帆,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邬阔想让邬金玉回来见方氏最后一面,一直用参汤吊着她的命。可就在昨日晚上,方氏还没挨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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