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心里不安,说道:“金玉,你还是去打听下,要不然我这心总悬着。”对儿子她是有信心的,可小方氏是什么性子,她再清楚不过了。
邬金玉不愿去,扶着方氏说道:“清者自清,既大哥没做我们怕什么。娘,你别多想,这事很快就过去了。”
不管方氏怎么说,邬金玉就是不让人去打听这事。方氏气得脸都青了,一个没忍住又将金玉骂了个狗头淋血,然后怒气冲冲地回了邬府。
枣枣进了屋就看着金玉黑着脸坐在暖榻上,也没说安抚的话,只是倒了杯水给他。
虽然邬金玉说方氏当初性质大变是因为那些药膳的原因,但枣枣却不相信的。这不,一个不如意又骂人。这次,可没吃不干净的东西。
邬金玉接了水,转头又将它放在暖榻上的小矮几上,抬头看着枣枣一脸希翼地问道:“枣枣,我大哥说他是被冤枉的。枣枣,我大哥是被冤枉的吧!”
有些犯人,哪怕证据确凿他都能叫自己是冤枉。所以邬金宝信里写的,他并不敢全信。不过若枣枣说他是冤枉,那他就相信。
枣枣指了下自己的肚子:“我日日在家里养胎,哪知道外面的事。”她是没关注,不过只要她想知道也就一句话的事。
邬金玉沉默了下说道:“枣枣,你派人去刑部打听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枣枣轻笑道:“你还真相信御史是冤枉他的?”
邬金玉道:“我就怕我哥是遭人陷害,孙御史也不知情。”他会认为邬金宝遭人陷害,是因为邬金宝不缺钱。
枣枣笑了下说道:“娄阳虽然距离京城几千里,但那里的官员不聋子瞎子,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是当朝的大驸马。你觉得,有哪个蠢蛋会为了一个娄阳知府的位置就陷害他?再者,就你大哥的资历以及政绩也还不够格任这知府。”就算别人不知道,就小方氏那女人也会主动告诉别人,让大家知道他们的靠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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