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阳在旁说道:“明明是张老头赌博欠下债务,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们没钱拿房子来抵押,他自己想不开寻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张大朗擦着眼泪说道:“我爹当时只不过输了三百个子,平常我爹玩牌都是一个大钱一个子的。可你们硬说一个子十两银子,说我爹欠你们三千两银子。”
孔阳仍然梗着脖子叫道:“当时玩牌的谁不知道是一个子十两银子,这事玩牌的人都知道。他知道也要玩,欠下那么多的债跟我有什么关系?”
张大朗万分悲痛,哭着说道:“要不是你们收买了董大,逼迫着耿叔,我爹也不会上当的。”这骨牌是要四个人玩的,除了一个是陌生人,另外两个都是张老汉认识了二十多年的老牌友了,也正是因为是多年的老相识,这才上了当。
云擎惊堂木一拍,命人将张大朗口中的董大跟耿叔。这案子之前韩建明审过,两人也都招供了。此时两人不过是将上次的话,再重述一遍而已。
审完张家案子,又审了孔阳强买人家祖传下来的制药配方等案子。十来个案子审下来,别说萧永昌了,就是袁鹰都有些坐不稳了。
云擎惊堂木一拍,大声叫道:“带受害人窦英带上来。”
袁鹰心中一紧,就他之前所查探到的消息,孔阳所犯下的案子里并没有姓窦的受害人。
很快,护卫就带来了一个少年。那少年看着十一二岁的样子,穿着一身粗布衣裳,身形消瘦。少年上了公堂看到孔阳就扑上去,掐着孔阳的脖子说道:“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护卫赶紧将两个人分开,若不然,只看少年的架势真的会将孔阳掐死的。
孔阳回过神来,看到窦英,一脸的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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